2020難得一更!

........

還是繼續Focus工作

告訴自己 OT至少可以賺錢

何必一直委屈自己

何必一直讓自己每天戰戰兢兢的面對

何必一直逼自己面對冷暴力

何必一直怪自己懷疑自己哪裡做錯了

累了

工作和讀書 可能還比較容易面對

倒數中

期待新環境

一個人的生活

愛自己的生活

Turn my eyes upon Jesus 

And the things on earth will go strangely dim

In the light of his glory and grace.

無能

離上一個post.. 三年多..
漸漸的..
我也變成了自己以前口中所謂的"壞醫生"..

太多大便怎樣都收不完
太多的推卸責任
太多的....
麻木? 逼不得已? 隨波逐流?

只能怪自己
無能吧..

输血vs不输血

病人胃癌末期
不适合动手术
本来接受化疗
但是承受不了化疗的副作用
古晋肿瘤科医生说再也不适合化疗了
因为几次化疗后肿瘤还是没有缩小

病人因为痛
住进了外科病房
给了很好的止痛药
病人还是觉得痛
所以老板就把他refer给麻醉科
* 麻醉科有一个team(简称APS)可以给提供比较好的止痛药

病人住在病房很久了
越来越虚弱
我们也refer他去palliative care (善终治疗/安宁治疗)
说难听..就是等时间
因为医院没有善终治疗的专科医生..
每天只是一些护士来慰问 提供一些帮助(轮椅等等)

外科医生们也特别提醒我们小医生(HO)
不需要再抽血..
癌症末期的病人
就算病人心跳停止
我们也不会给予急救 (包括心脏复苏/插管连接呼吸机器/强心药)

一天 看到病人越来越虚
呼吸困难
检查看看 好苍白

心想: 该不该抽血看看Hb(血红蛋白)指数
我知道一定不正常 需要输血
但是老板们又说不需要抽血了

我心里想的是
虽然病人已经是癌症末期 不适合急救
但是也不应该因为红血球不够 而辛苦/甚至死去

硬着头皮抽了血.. Hb只有2 (正常人12-16)
问老板 该不该输血 反而被骂了
"为什么你要抽血验? 病人已经是末期了,输血后血还是会跌, 也是浪费"
"现在怎么办? Hb只有2 如果我们没有输血一定给人家骂"
"你不抽血验, 不知道就不会有事情, 为什么要抽血"
最后决定:"输两包血, 之后不需要再抽血验了!!"

好吧 输了两包血
我知道一定不够 但是只能当作不知道 不去抽血

隔两天
轮到APS的麻醉科医生质问我
"病人那么苍白, 你们没有看到吗? 为什么你们没有抽血检查?"
"为什么你们没有输血?"
"Hb那天只有2, 你们觉得输两包血会够?"

身为小医生的我 只好把老板的决定转达给他们
因为病人是末期 所以我们没有plan再抽血输血
他们还是很生气
"善终治疗的病人, 就不需要输血?
  就算是等时间 也要给病人舒舒服服
  不是因为血不够 很辛苦 很喘 什么都不能做"

那时我很想大喊：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如果是那样那天我就不会去抽他的血了 还要挨骂
  但是老板的决定是那样
  我不听老板话 会接受到惩罚的"

之后 收到麻醉科老板娘(HOD)的电话命令
"立刻抽血看Hb多少, 输血到Hb至少多过7!"

另一个大老板的命令 跟自己老板的命令 有冲突
我应该听谁

之后想想
病人的利益才是我应该优先顾虑的
老板固然重要 我也很怕
但是算了 丢一边先吧 上帝会处理
硬着头皮又抽了血去化验

之后验血成绩回来 Hb只有4
还是询问了自己的老板们 并告诉麻醉科医生们的建议
虽然被瞪了几眼
最后老板还是肯给病人再多输两包血

输血后 Hb上到7.4
病人也舒服多了


常常很懊恼 不知道可以为这些palliative的病人们做什么
现在看到病人比较舒服 可以吃东西 有力气讲话
虽然无端端挨骂
心里还是开心的

Uncle, 我不知道可以再为你做些什么
只希望你在剩下的时间里
可以好好完成心愿 舒舒服服开开心心的过

工作

开始工作了一个多月
诗巫医院外科
是传说中最恐怖的posting
最常extend houseman
最常骂骂骂的posting

我那天报道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豹子胆
竟然自愿要先来这个posting
外科和内科, 我真心不太喜欢外科.. 先苦后甜吧..

事实还真的蛮恐怖
你永远不知道你惹了哪个MO/specialist..
有时因为一些小到完全不重要的东西
被骂到狗血淋头
两三天没有真正好好吃一餐饭
成了再也平常不过的事
加上医院houseman人数不够
原本的shift system,换回成了oncall system..
名副其实oncall 30小时..
6AM一直到隔天12PM (很常时候都超时)
病人入院/出院/抽血/检查/验血成绩/imaging/等等等等等..
加上还要应付一些无理取闹的MO的要求+侮辱...
加上要扛一些人家没有做完的工..
忙忙忙忙.. 最后还要给人家骂"useless!"
工作了30多小时回家.. 冲凉好直接冬眠到隔天早上..
饭也没好好吃..
就这样... 我的体重在一个月内
从51-52kg跌到了剩下43kg..

每天被骂骂骂
忙忙忙
似乎麻木了
忘了为了什么而工作
每天只想不要被骂 担心这 担心那个
很沮丧 很想放弃 精神上很累
觉得自己做的东西 没有人会appreciate
我不期望有人谢谢我
但是至少我努力换来的不是从上头来的辱骂...
睡觉前都在想着
"明天又是没有希望的一天"
"明天又要准备被骂了"
"明天又要忙死了"
....................

一天
一个病人突然叫住我
跟我说"谢谢医生"
我呆了 傻笑
说"uncle,你的手术是大医生做的, 不是我...呵呵.."
他说"我知道, 但是你们每天看我检查我, 也是很累的"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
其实我们houseman能力真的很有限
能为病人做的真的不多
但是突如其来的"谢谢".. 有点让我措手不及..

又一天
病人因为小便有血 尿管因为淤血一直block导致肚子不舒服..
flush尿管这种小事 当然是最没有地位的houseman的工作
没有人喜欢做
我又是新人 senior当然叫我去做..
做了几次 也认了
做到uncle每次觉得block就会自己叫我 @@
出院那天
uncle特地叫住我
"真的很谢谢你每次帮我弄, 不然我真的很痛不舒服"
连声讲了几次的谢谢
讲到我都不好意思

没有想过 有些很小很不起眼的工作
对一些病人来说 是很significant的

好几次 看到病人开开心心的回家
经过我们 连声道谢
我都在想
其实 我到底为他们做了什么
我到底有没有真心帮助他们
还是只是为了做而盲目的做
为了不要被骂而做

从一开始 我就抱着"我不会喜欢这样的工作"
的心情来开始工作
想想
我应该换换我的思想
"我究竟可以为这些病人做些什么"
"我是不是有尽心尽全力来帮助这些病人"
"我要怎样在这样的工作环境里来荣耀上帝"


“我的恩典够你用的，因为我的能力是在人的软弱上显得完全。”哥林多後書 12:9

"Dangerous doctor"

一天下午.. 在儿科病房上课(short case)..

学生A:
她每天按时去病房.. 每天找病人问诊..
不随便翘课.. 功课准时交..

那天上课.. 老师要A在一个小孩身上做肺部检查..
A给了小孩玩具.. 哄到小孩很开心, 也很配合检查..
肺部的findings全部正确..
但是在量肝脏的size时候..
A因为时间不够所以只用了手指来estimate大小..
之后被老师骂了一顿.. (正确方法是要用尺量)
做错事情被骂是当然的..
但是老师骂:
"Rubbish"..
"Your attitude is not good"..
"You will be a dangerous doctor"
A还是接受.. 觉得现在错被骂,好过以后大考做工时候做错..

==================================

学生B:
常常翘课.. 只有在有上课时候才会在 病房出现..
去到病房连听筒都没带..

同一天上课..
老师要B在另外一个小孩身上做developmental assessment (成长评估)
B慌了.. 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
拿了两个玩具给小孩.. 就站那里不知所措..
老师一步步提醒他..
"现在应该要测试gross motor咯, 你还可以做什么?"
"现在可以看fine motor咯.. 你要给她什么?"
"现在应该要做听力测试咯.."
B还因为没有带足够的道具.. 还跟其他同学借..
中间B还因为收了小孩的玩具把小孩弄哭了..
没想到.. 老师的comment竟然是:
"YOU ARE DOING QUITE 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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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
A独立做了检查.. 对的findings.. 结尾犯了一个错误.. 被骂rubbish..
A每天去病房.. 每天问诊.. 结果被说没有好态度.. 是危险的医生..
B蒙查查.. 要在一步步提醒下才做完检查..
B常常翘课.. 没去病房.. 结果被称赞了~~

因为种族不一样?
因为B长得帅?
为什么老师可以一步步提醒B做完检查..
却没有提醒A要用尺量肝脏呢?

Clinical year是很自由的..
可以很忙 也可以很得空..
老师只是在有课的时候才看到我们..
其他时间..
我们可以选择在房间睡觉看戏..
也可以选择去病房.. 去学习, 去问诊, 去练习..

但是老师往往看了学生在上课/考试时那几分钟的表现..
就断定说:
"你一定常常没有来病房!"
"你态度很不好.."
"你是个危险的医生!"

学生是人.. 也希望自己的努力被看见..
对于学生A来说.. 那几句"rubbish"和"dangerous doctor"..
可以说是把她之前的努力完全扫进垃圾桶里..
相反.. 对于学生B来说..
那句"You are doing quite well!!"
可以使他飘飘然.. 更加觉得..
其实我没来上课.. 不常去病房..
我还是可以表现的很好啊..
以后就更加不来病房了..

谁态度不好..
谁才是真正的dangerous doctor..
除了学生自己知道..
剩下只有上帝知道了..

以后苦的.. 是病人...

Where is the end?

在部落格消失了几个月..
其实一直都有想要po文..
很多没写完的文章在draft里面..
最后都没po到..

第五学年在六月开始了..
整年里只有两个星期的假期..
其中一星期就是刚刚过去的马来年假期..

明天又要搭飞机回到学校..
此刻的心情..
不知道怎么说..
惯了吧..
伤心? 伤心也没用, 迟早都要回去..
开心? 更不可能..
回去有考不完的试.. 看不完的病人.. 学不完的病例.. 读不完的书..
满满的无奈.. 但是我唯一能够做的.. 是继续走下去..

四年多眨眼就过去了..
当我读完了五年的书..
得到的是什么?
一张文凭....?
一个称号....?
还有在整个医学界里可能占不到10%的知识....
医学太广了... 日新月异..
毕业了出来...
还是一样的重复着...
考不完的试.. 看不完的病人.. 学不完的病例.. 读不完的书..
可能还要加上人家的冷嘲热讽.. 羞辱..
更多的无奈.. 但是我能够做的.. 还是继续走下去..

此时此刻.. 才惊觉..
这些年来..
我失去的.. 远远比我得到的来的多..

现在的我..
虽然还不到行尸走肉的地步..
但是感觉脚步越来越沉重..
不知道我的坚持和努力换来的会是什么..
但我没有其他选择..

妈妈说.. 做人就是这样..
做久了就会习惯了..
习惯.. 真的是好事吗?

允许我长叹一声..
Haihhhhhhhh.......................................

说话之道

说话.. 表达..
是我其中最弱的一环..
唧唧咋咋闲话家谈没问题..
当我要表达一些重要东西还是point的时候..
就开始想多多..
讲了又要担心"啊.. 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有时候讲得太少..
怕人家get不到..
Emphasize太多..
又怕人家嫌我罗嗦..
解释不好..
怕人家不明白..
解释多一点..
反而把人家弄到乱七八糟..

特别是在医院一些病人或病人家属
问我东西的时候..
要把我们学的"外星词"
解释成要人家明白的东西..
还真的是很有挑战..

我也不懂自己在讲什么..
总之就是讲多错多..
睡觉前躺在床上..
想着自己一天讲的话..
到底自己有没有说错话..
有什么地方说过头了..
满满的无奈..
Haih.. 还是静静地比较好吧..

不归路

刚刚考完妇产科的考试.. 很不好..

运气不好.. 不但拿到严格的老师, 还拿到复杂的case.. 

除了一些怪问题我问了几个同学也没有人会之外..

一些我读过的.. 我看过的.. 我应该要会回答的.. 我回答不出来..

我没有努力读书吗? 我有啊.. 我还因为考试没有回家过年呢!

我没有去医院学习吗? 人家过年,初二我就去医院practice了!

除了之外.. 我还找朋友和房友一起讨论.. 一起practice..

我读书的方法不对吗? 可能吧.. 

尽量调整了, 也试了很多方法.. 很多还是记不起来..

一些该回答的问题.. 读过的东西..

一慌.. 什么都没了..

以前觉得医科跟其他科应该差不多.. 

不会就努力.. 再不会再努力.. 多读下就可以了..

渐渐的发现我的想法错了..

有些同学..

可以一下讲出一大堆老师满意的答案..

我需要时间.. 虽然答案在我脑海里了.. 

但是我需要慢慢去想我要讲的答案, 再有次序的列出来.. 

不然就一定有头没尾.. 不是漏了A, 就是漏了B..

但是我们有时考试就那区区十分钟.. 

老师可没那么多闲功夫等我们慢慢组织答案..

有些同学..

可以读过一次.. 听老师讲一次..

就牢牢的记在脑海里了..

我读一次.. 五次.. 甚至讨论很多次..

读了别的东西, 时间久了.. 就渐渐忘了..

但是我们需要记的东西有那么多..

内科, 外科, 妇产科, 儿科, 骨科, 精神科等等等等..

就算我有心去复习.. 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给我慢慢去记了又忘..

有些同学..

语言能力特别好.. Presentation顶呱呱..

有时尽管讲的point不多.. 老师也会被他的口才震撼住..

知识在我脑海里.. 传达对我来说是一个难题..

更不用说要讲英文/马来文了..

练习再练习.. 尽量找人讲话..

当老师问的时候.. 我还是支支吾吾讲不出来..

我的思想很狭义...

可能100%里, 我只能想到50%的东西..

但是当病人有一个问题..

你就要去联想全部会发生的问题.. 接下来该怎么解决等等..

Miss掉了一个.. 说不定就毁了一个生命..

还有好多好多..

而老师看到的.. 只是我们考试那十几二十分钟的表现..

当我们不会回答问题的时候..

老师就会一口咬定说:

 - 你一定是常常不来医院练习!!

 - 你一定是没有读书!!

 - 你们的attitude很有问题!!

 - 你.....

我能做的.. 只是静静听她们骂完..

我不是要跟人家比较.. 

只是觉得我真的没有当医生的天分和头脑..

单单靠努力.. 怎样都不够..

之前还有抱着一股的热忱.. 现在热忱也没了..

最近听到越来越多同学都发现了自己根本不适合当医生..

自己根本不想要这样的生活..

都是之前年少无知.. 不然就是父母的压力..

但是都读了那么久..

如果现在放弃.. 要如何面对家里人对我们的期待..

要如何面对大家的冷言冷语.. (Neh~!!他就是读医科读不上的!)

失去的时间和青春.. 是怎样也拿不回来的..

第四学年剩下十个星期..

就算后悔我又可以怎样?

这是一条不归路..

"现在放弃"需要的勇气.. 

远远大过

"继续走下去"需要的勇气..

我能走多远.. 我自己也不知道..

那些要读医科的.. 

劝你们还是.. 三思而后行吧...

不同风格的老师

很常在case presentation的时候:

学生: 病人的超声波显示她的子宫壁有18mm厚.. 这表示....

老师A: 你怎么知道? 病人告诉你她子宫壁的厚度?

学生: 我看病人的case note (医案笔记)..

老师A: 谁说你们可以看的? 考试时候你们有得看吗? 你们只可以present
          病人告诉你的东西..

老师B: 病人子宫内膜取样(endometrial sampling)成绩是什么?

学生: Errr... 病人说她不知道.. 没有人告诉她成绩..

老师B: 你们不会去看case note吗? 电脑是给你们用的.. 
          你们以为病人跟你们一样什么都懂的吗?

学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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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 Ali bin Abu是一个......

老师A: 你为什么把病人名字读出来, 我们要保护病人的隐私.. 用字母就可以了.. 

学生: A先生是一个.....

学生: A小姐是一个30岁的.....

老师B: 那么多A小姐我哪里知道你讲哪个A小姐啊?

学生: ....... Alisa小姐....

老师B: 这才对啊! 我们都是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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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A: 其中一个可以催生的方法是X.. 在Serdang医院我们很常都有用..

老生: 哦... (努力做笔记中.....)

老师B: 有什么方法可以催生?

学生: (bingo!终于会回答了) 方法X!!

老师B: X?? 这是我看过最笨的方式.. 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这样做...

学生: ......................................

这是时常发生的..

老师们的styles都不一样..

什么话在老师A面前不可以讲.. 讲了她不高兴..

或者 什么话在老师B面前一定要讲.. 没讲会扣分..

又或者.. 在老师C面前要做这个.. 但是老师D就不喜欢我们做..

有时候.. 老师A和老师B有不同的说法.. 甚至有时问了老师C, 又有了第三个说法..

乱七八糟~~!!

这也没有所谓的对和错..

老师们有不同的风格.. 不同的看法..

很常时候在医学也没有绝对的东西..

可怜了学生.. 

除了要记得课本里的知识..

还得去记不同老师们的风格.. 

天意弄人

一个19岁少女..
第一胎.. 生产时很幸苦..
一直叫"不要生了, 不要生了!!"
当时就觉得很奇怪.. 她丈夫跑到哪去了呢? 怎么没陪产给予支持呢?
心想.. 哦.. 可能太怕, 在外面等吧..
终于.. 孩子出世了.. 是个女娃.. 好可爱!!
少女不知为何哭了.. (在产房很多爸爸们看到孩子出世哭了.. 妈妈哭反而比较少)
等了一会儿.. 还是没有看到孩子的爸爸出现..
问了问护士和朋友..
才知道原来她是单亲妈妈..
家乡在吉兰丹..
被男朋友搞大了肚子.. 男朋友不要负责任..
少女就静静不出声...
一直到八个月了.. 肚子大了.. 才跟妈妈招了..
什么产前检查都没做..
妈妈为了让家丑不外扬.. 就把它从老远的吉兰丹带到沙登生产..
之后少女告诉我们..
她妈妈要把这刚出生的女娃直接送给人.. 不要带回吉兰丹..
少女说.. "其实我很想要养大这个孩子的...但是妈妈不给我养.."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性..
也是第一胎..
但是来到医院时候.. 发现孩子已经胎死腹中了..
胎儿已经38个星期了.. 其实已经成熟了的..
医生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因为不符合剖腹生产的indications..
所以不能直接开刀把孩子拿出来..
残酷的.. 是要催生.. 把孩子生出来..
她也生得很幸苦.. 远远都会听到她丈夫为她打气的叫声..
终于.. 孩子生出来了.. 当然, 没有哭声..
产房里的气氛是沉重的..
丈夫和她抱了孩子.. 亲亲他的额头..
看到这个画面.. 眼泪差点都掉出来了..
唉......


脑海里曾经闪过..
要是上面两个case的结果对调..
要孩子的.. 如愿以偿有孩子.. 不是很好吗?
好过生了孩子把孩子送了..
天意弄人啊.. =(